英雄无主

且说，赵光义闻听燕云陪着赵光美、鳄鱼帮帮主何开山，还有鳄鱼帮的爪牙来了，惊慌无措之际，他们来到眼前。赵光美蔼然可亲，冲赵光义躬身施礼，道：“三哥受惊了！都怪四弟典牧无方，致使凶贼闯ru襄州衙门。”赵光义惊魂未定，支支吾吾不知如何作答“啊！啊！”赵光美道：“三哥放心！四弟一定加强对三哥的警戒，再不会发生像今晚的事情了。三日后，四弟亲率亲兵护送三哥安然返回京师。”赵光义受宠若惊，道：“哦——哦！涪王使不得！使不得！没有圣上的旨意，怎能私立汛地？”赵光美道：“私立汛地，大不了丢官流放。四弟我就你一个三哥呀！有四弟在，绝不能叫您有所不测。”赵光美像是变了一个人。令赵光义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，心想眼前这位还是屡次置自己于死地而后快的赵光美吗？赵光美见他一脸懵懂，道：“四弟我若不能把您平安送回京师，四弟枉活于人世。”面对满腔热忱的他，赵光义不知该说啥。赵光美又热情的寒暄一阵，带着鳄鱼帮帮主“铁桨镇南河”何开山、“浪里飞鲨”谢鸿魁等鳄鱼帮弟子告辞而去。

屋内就剩赵光义、柴钰熙、成诩、贾玹、燕云。赵光义、柴钰熙、成诩、贾玹对赵光美反常表现，大惑不解，静了半晌，不约而同望望燕云，寻思：燕云没有挟持住赵光美，又是给他下了什么迷药，叫他心甘情愿护送返回京都，又到底是真是假；难道燕云被赵光美收买了，设的一个套。柴钰熙焦急问他“燕云，你还记得你夸下的海口吗？”燕云羞愧道：“都怪小的无能！”柴钰熙道：“少要卖关子！这究竟怎么回事儿？”燕云把赵光美来之前的来龙去脉，一五一十说出来。

话说，燕云被“铁桨镇南河”何开山、“浪里飞鲨”谢鸿魁、“铁背团鱼”段化、“滚浪团鱼”汪嘉、“破浪团鱼”朱余、“踏浪团鱼”秦留、“推浪团鱼”尤康，捆绑后拖jin赵光美的后堂。赵光美、樊雍认得燕云，认为他是赵光义派来寻仇的。樊雍冲燕云怒道：“燕云泼贼竟敢行刺御弟涪王殿下，这可是要灭族的，受何人指使，从实招来。”何开山附和道：“燕云受何人指使，如不说实话，打你个骨断筋折！”“浪里飞鲨”谢鸿魁、“铁背团鱼”段化、“滚浪团鱼”汪嘉等气也势汹汹叫嚷着“快说！快说！”

燕云懊怅不已，心想：自己身陷虎口无所谓，可是主子性命不保！赵光美！赵光美！心狠手辣，残酷无情！禁不住破口大骂：“赵光美蛇蝎心肠、丧尽天良！刺杀赵光美还用的着他人指使吗？”

樊雍冷笑道：“呵呵！老朽看看你的嘴硬还是骨头硬”冲何开山“拖出去往死里打！”何开山的徒弟“铁背团鱼”段化、“滚浪团鱼”汪嘉、“破浪团鱼”朱余、“踏浪团鱼”秦留、“推浪团鱼”尤康，拽起燕云就要往外拖。赵光美道：“慢！”段化、汪嘉、朱余、秦留、尤康放下燕云，闪在一旁。赵光美冲燕云，道：“燕云，孤王要你的命不费吹灰之力，孤王问问你，孤王怎么就成了十恶不赦之人？”

燕云道：“你还是人吗？”

何开山道：“燕云畜生，再敢辱骂涪王殿下，老夫打碎你的呀！”赵光美冲他摆摆手“燕云！普天之下干这么辱骂孤王的，就数你了，说说缘由吧！”

燕云道：“赵光义是谁？”

赵光美道：“废话！孤王的三哥。”

燕云道：“你还知道是你的骨肉兄弟！如今赵光义气息奄奄，我等外人看着都不忍心，你却漠然置之麻木不仁。”

赵光美道：“孤王怎么漠然置之麻木不仁？”

燕云道：“说你麻木不仁还是轻的！你是怎么安置你那行将入木的骨肉三哥的，今夜险些遭到贼人刺杀。”

赵光美满带愧疚道：“孤王刚刚知道，正想前去探望。”

燕云轻蔑道：“也只是探望！你俩可是同胞骨肉呀！你还记得幼时在西京夹马营，你的三哥怎么护着你吗？好吃的、好穿的都紧着你，在外边为了你不被欺负，挨了多少打！现在你却六亲不认，你的属下怎能忠于你这冷血无情的主子！”

赵光美感触万端，泪水潸然。

樊雍看着赵光美被燕云说动了，心急如焚。冲燕云怒道：“泼贼！休要东拉西扯！殿下问你受何人指使，刺杀殿下。”

燕云道：“我本不是刺杀涪王殿下的。今夜我主子被刺未遂，我是前来向涪王禀报的，想看看涪王心里到底有没有他那一母同胞的哥哥，就藏在房顶探听。没想到涪王无动于衷。令我心灰意冷，看破红尘，亲兄弟也只是如此。反正我主子也活不了几天，我就先走一步，走也要把冷血无情心如毒蝎的赵光美带走。”

“铁桨镇南河”何开山、“浪里飞鲨”谢鸿魁、“铁背团鱼”段化、“滚浪团鱼”汪嘉、“破浪团鱼”朱余、“踏浪团鱼”秦留、“推浪团鱼”尤康，心想涪王肯定要把燕云乱刃分尸，怒视着燕云，就等赵光美一声令下。

赵光美擦了一把眼泪，自言自语“燕云说的不错。”在场的众人闻之愕然。樊雍心急火燎，冲赵光美，道：“殿下！休听燕云胡说八道！”

燕云寻思：好不容易把赵光美说动了心，绝不能被樊雍老儿给搅了。道：“樊雍老匹夫！涪王殿下哪一点对不住你，你非要陷涪王于不仁不义之地！”冲赵光美“殿下！血浓于水！赵光义可是你的一母同胞的哥哥，与樊雍有何关系！”

樊雍道：“燕云泼贼！搬弄是非，好一副伶牙俐齿，殿下与我等属下情深义厚，岂是你能离间得了！”

燕云道：“燕云当然离间不了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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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你能能离间得了殿下兄弟骨肉之情吗！”

樊雍道：“三ri不见刮目相看，你这亡命之徒也练得巧舌如簧。老夫何曾离间殿下兄弟之情，只是提醒殿下不可私立汛地。”

燕云道：“这还不是离间吗！兄弟骨肉之情与私立汛地之责，涪王殿下拎不清吗？”

樊雍还要争辩，赵光美冲他摆手示意。樊雍明白他的用意，默不作声。

赵光美的谋臣王府司马“小陈平”阎琚看出了主子的意思，寻思：主子与赵光义是骨肉兄弟，为了夺得储君之位不得不放下兄弟之情，燕云一骂，他却动了兄弟之情，这是燕云，如换了别的人，必将身首异处；主子垂爱燕云已久，早有将他纳入麾下之意，燕云在绝阳岭怒闯七营一连斩杀主子九员战将，主子丝毫没有治他的罪，可见主子对他何等的垂眷，今ri不如顺水推舟，顺了主子的心意。冲燕云，道：“燕云，涪王殿下对你如何？”

燕云一时被问晕了，道：“恩高义厚。可他不该对自己的三哥无情无义。”

阎琚道：“算你良心未灭。想你在绝阳岭擅闯七营一连斩杀涪王殿下的九员战将，罪同谋反，若不是殿下法外开恩，杀七回都是便宜了你，灭你三族也不为过。王殿对你思贤若渴，一心想将你收为麾下，你却置若罔闻！你这义士情义何在？”

燕云倍感惭愧，阎琚说的句句是实。道：“燕云对不起涪王殿下！忠臣不事二主，望殿下海涵！”

阎琚道：“好个忠臣义士！假若你的主子不幸归天呢？”

燕云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，主子能活多久不知道，走一步是一步，现在紧要的是主子离开这龙潭虎穴平安返回京师。道：“只要涪王能将我主平安送回京师，如阎司马所言，到那时燕云愿为涪王殿下牵马坠蹬，唯涪王马首是瞻。”

赵光美闻听心中一亮，赵光义行将入木，将他送回京师，不仅能博得为了三哥不怕抗旨好名声，更能将忠勇无比的燕云收为麾下，再说还能借此机会离开襄州这鬼地方，重返京师；为了兄弟情私立汛地，皇上二哥也不会降罪于自己，真是一箭双雕！道：“就以燕云所言的。三ri后孤王亲率卫兵护送三哥回京。”

樊雍知道赵光美决心已定无可更改，气得一口血喷出来，栽倒在地。赵光美急令亲兵招呼郎中救治，见他无大碍，令“铁桨镇南河”何开山为燕云松开绑绳，带燕云、“铁桨镇南河”何开山、“浪里飞鲨”谢鸿魁、“铁背团鱼”段化、“滚浪团鱼”汪嘉、“破浪团鱼”朱余、“踏浪团鱼”秦留、“推浪团鱼”尤康探望赵光义。

赵光义、柴钰熙、成诩、贾玹听完燕云讲的经过，无不惊喜。三ri后赵光美率心腹文武谋士明月先生樊雍、王府司马“小陈平”阎琚、王府参军“病子房”孙瑜、“赛张辽”乔琏、武进士“天目将”阎觅、“病存孝”范腾虎、“金头白猿”王戬等，及五百卫兵，护送赵光义一行返回京师。回京后，赵光美觐见天子赵匡胤请罪，陈明赵光义病情，赵匡胤对他不罚不奖，默许他留在朝廷任职。赵匡胤微服私访赵光义府中，见他病情真的如赵光美所说，没有治他擅离庐陵治罪，令太医为他疗治，赏赐大量钱物。赵光义的病主要是对庐陵水土不服，经过三五个月理疗便痊愈了。痊愈后的他一反常态，吃喝piao赌,拥妓纳妾，骄奢淫逸，纸醉金迷，在红袖飘拂中醉生梦死，沉浸温柔乡纵情享乐，春风沉醉不觉醒，真是“红杏枝头春意闹，浮生长恨欢娱少,肯爱千金轻一笑”。他的属下安习、“金毛色鬼”阳卯、弥超，干爹、干儿、干孙，有了用武之地，整ri为主子赵光义搜罗美女、山珍海味，忙的不亦乐乎。赵光义争分夺秒享乐，哪有精力理睬燕云、成诩、成诩、贾玹、“郜铁塔”郜琼、“白面山君”李镔、“暴猛武贲”戴兴、“双锏太保”元达、马喑、“铁掌禅曾”瞑然和尚、“瞻闻道客”了然道士、“双鹏”金毛鲲鹏”李重、“穿云抟鹏”杨炯、“五鬼”“催命鬼”崔阴鹏、“勾魂鬼”勾阴芳、“青面鬼”青阴刹、“无常鬼”吴阴钟、“白面独臂鬼”白阴罗，“良医羽流”马守志、“金剑羽流”吕守威等文武属下。”李镔、戴兴、元达、瞑然、、“双鹏”金毛鲲鹏”、“五鬼”当然开心，抓紧时间享受享受久违的幸福，想赌的赌，想吃的吃，想piao的piao,咋舒心咋玩儿，真个舒心畅意。

燕云一直想把查明白衣红娟蒙面女、花贼就是花剑“冷面圣姑”栗修源的经过，向主子赵光义禀报，这是主子迫不及待的事，可自庐陵归来主子只顾享乐，对交给自己的差事不闻不问。燕云心焦如火，指望着主子赵光义，报效朝廷、袍笏加身、剪恶除奸、光宗耀祖、为父报仇，没想到他竟然这样沉沦，屡次给赵光义进谏，赵光义恼羞成怒，对燕云轻则斥责、重则行杖，可燕云一条道走到黑，伤疤未好，再次进谏，烦搅得赵光义不再见他。

流霜院是以前赵光义给燕云在府中安排住处，石烳、裴汲还是做着服侍燕云的差事。燕云趴在床上，又是忧虑又是不解，主子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？这时石烳禀报元达前来探望。燕云请他jin来。元达来到床前，道：“七哥！俺的七哥！你咋就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呀！主公身为大宋御弟，享受享受又怎么了！你两次三番扫他的兴，见他就唠叨这不该那不该，你——你这不是自作自受吗！”

燕云道：“良药苦口，忠言逆耳。难道主公不知道！”

元达道：“你呀！就是自以为是。主公知道的道理那会比你少！”

燕云心想和他没有共同语言，没必要争论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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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。道：“八弟，手头紧了吧！”

元达“哈哈”一笑“七哥都赶上封三哥了，能掐会算。不过八弟主要是来探望七哥的，伤的怎样？”

燕云道：“主公下令，阳卯监打，打板子能轻的了吗！”

元达道：“呸！阳卯挨千刀的。唉！可这不学无识的小畜生，现在可是主公的红人。七哥你——你咋整的！主公这么多的属下中，论武艺你数一数二，论功劳哪个能比得过你，可是——唉！说一句不该说的，人往高处走,水往低处流,俊鸟登高枝。主公虽为御弟，可无官无爵，我等也只是他的仆人，月钱也勉强填饱肚子。‘银戟无敌桃花小温侯’王荣暗里投靠了涪王，如今混的是风生水起。你也别再在一棵树上吊死。那涪王位高权重，对你青睐已久，你在绝阳岭擅闯七营一连斩杀他的九员战将，还——还享用他的两个爱姬，涪王却没伤你毫毛。这一点，主公恐怕也做不到。你若归附了涪王，涪王怎会不厚待你！可惜！八弟没七哥你的本事，去了涪王也不会收留。”

燕云赫然而怒，道：“元达闭嘴！忠臣不事二主,烈女不更二夫。你可知道！”

元达见他发火，急忙道：“七哥别介！别介！吹胡子瞪眼睛，八弟只是随便说说，胡说八道！胡说八道！一动肝火，就是给你伤口上撒盐。”

燕云疼的满头是汗，见他道歉，火气渐渐消下来。道：“八弟！主公对燕云不仅有知遇之恩，还有救命之恩，主公落难，燕云死也不会离他而去，你也要这样。你jin主公麾下，虽是燕云举荐的，但主公并未因你是绿林出身而拒之门外。咱兄弟应存感恩之心呀！”

元达道：“七哥教诲的极是！俺这没心没肺的货，非得有你这样的贤士时常敲打敲打，要不然就要走到邪路上去。”

燕云见他知错就改，面带欣慰。道：“八弟需要多少钱？”

元达愧疚道：“惭愧惭愧！八弟也记不清管你借了多少钱了，到现在也没还上。现在主公放的月钱，的确不够。七哥不像八弟，立的功劳大功劳多，主公赏赐七哥的当然多，照七哥这般省吃俭用，一辈子也吃不完吧！”

燕云道：“八弟明说。郜琼、李镔、戴兴、瞑然、了然、‘五鬼’崔阴鹏、勾阴芳、青阴刹、吴阴钟、白阴罗，‘双鹏’李重、杨炯等这几天，都没少向我借钱。”

元达惊道：“俺说他们咋出手阔绰，花钱酒地。不对呀！七哥你脑袋jin水了！秃驴瞑然、牛鼻子了然、‘五鬼’崔阴鹏、勾阴芳、青阴刹、吴阴钟、白阴罗、‘双鹏’李重、杨炯嫉妒的你要死，恨不得你死的不快。俺给你说过呀，你对这帮撮鸟咋还这般仁慈呀！”

燕云道：“都在主公驾下做事，和为贵，能帮一把就帮一把。”

元达不忿道：“七哥！这帮撮鸟就吃定你这面次心软的主儿。”赌气“俺要借三百贯！”

一旁燕云的仆人裴汲禁不住道：“三百贯！那时当朝宰相一个月的俸禄。元爷要买宅子买地？”

燕云瞪了裴汲一眼，道：“快去支取。”裴汲转身取钱。元达道：“七哥！八弟不是要要买宅子买地，主公如今只是一介布衣，俺只是他的下人，不同以往，主公位高爵显，俺大小也是个官儿，每月有朝廷发的俸禄。如今这种ri子，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。走三家不入坐一家，八弟就指望七哥接济了。”

燕云道：“你我一个头磕在地上的兄弟，没有什么难为情的。”裴汲嘟囔着脸搬着一箱子铜钱放在地上，道：“全在这呢！三百五十贯。”元达冲裴汲，怒道：“主公赏赐七哥的钱怎会就剩这么一点儿？”燕云也不解，看着他。裴汲委屈道：“燕爷！平日您救助寒苦，赈济贫穷，慷慨解囊，都忘了吗？金山银山也经不起呀！小的和石烳都有账册，您都签过字的。小的这就取账册。”

燕云道：“不用了。”

元达知道燕云是仗义疏财的人，道：“七哥！五十贯够——够了。”

裴汲插言：“一个州的六品刺史正俸也不过五十贯。元爷如不狂piao滥du，哪会不够！”

燕云瞪裴汲一眼，心想男子汉大丈夫，言必信行必果，哪能出尔反尔，冲元达，道：“说的三百贯就是三百贯。”

元达道：“不行！这ri子不知还要挨多久，七哥您和裴汲、石烳不能喝风呀！”

燕云道：“八弟多虑了！七哥别处还有钱，你尽管拿去。”

元达道：“哈哈！俺说呢！七哥哪会只剩这这点钱。”笑嘻嘻拿着三百贯，告辞而去。裴汲是燕云的账房怎会不知道底细，燕云所有的收入支出都有他掌管，燕云别处那还有什么钱，道：“爷您总是方便了他人，委屈了自己。主公现在也只是一介布衣，您更无一官半职，以后就是坐吃山空。”燕云道：“不至于，今后我的开销你把紧就是。”裴汲道：“爷！您自己的开销与小的无异，没法再紧了。整ri粗衣粝食,同袍（同事）都暗暗耻笑。”

燕云心想裴汲及同袍们哪知道自己的经历，为主公办差经受了多少磨难，莫说粗衣粝食，就是能不能活着回来都不知道，比起那些ri子，现在真是天堂一般。想起主公赵光义现在骄奢淫逸只顾享乐，忧心忡忡。此时石烳禀报贾素、柴钰熙、成诩、贾玹来访。燕云寻思：贾素资历最老的谋士，柴钰熙跟随主公时间也不短，成诩、贾玹归附主公时间虽不长，也是机深智远；这都是主公的心腹谋士，一同来访定有要事，说不定还带着主公的密令。顿时精神大振。

欲知后事如何，且听下回分解。

（本章完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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